两人换好衣服之后，大婶离开了。
程子同的目光逐渐聚焦：“刚才……她问了我一个问题……”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穆司神淡淡勾了勾唇，他的目光落到颜雪薇身上，很巧颜雪薇也在看他，像是被他抓住一般，颜雪薇紧忙转开眼睛。
谁有可能黑进山庄的监控查看符媛儿的行踪？除了子吟没别人！
“让我告诉你吧，有朝一日你拿到记者行业的最高奖，你绝对不会后悔自己今天做的选择。”
符媛儿简直觉得不可思议。
她没往他瞧上一眼，只是看着摔晕的子吟。
他还是走过来了，但只是站在她身后。
“什么是情侣？”他问。
她试着接起电话，听到一阵低笑声从那边传过来，“子吟，你的手段不错。”
符媛儿走到放随身包的柜子前，包里有她的录音笔，昨天她看到和听到的那些要不要告诉程子同呢……
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，才响起程子同的声音：“我和季森卓竞标，我输了。”
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，一分钟，还是两分钟，符媛儿不记得了，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
程子同，你就等着老实交代一切吧！